一个带有5星好评的集中营

一个世纪以来该奖项追寻的新闻行业的标杆，又要何处安放？

文│王仲昀

近日，有着“美国新闻界最高荣誉”“新闻界诺贝尔奖”的普利策新闻奖，公布了今年的获奖名单。

令人大跌眼镜的是，美国BuzzFeed新闻网因为去年8月撰写的一组抹黑中国新疆“人权问题”的系列不实报道，获得了这一“荣誉”。

为什么说这组报道是不可靠的？众所周知新闻真实的生命力在于现场采访报道，而该报道的三名作者，都没到过新疆。他们凭借一些百度地图的卫星图片，以及一些西方“反华先锋”提供的“证据”，便完成了这一组“长篇大论”。

由此，编造关于中国新疆的虚假新闻，最终拿到了新闻大奖。这难免让人感慨：究竟是普利策奖跌下神坛，还是西方媒体抹黑中国已成为某种趋势？

“获奖报道”写了什么？

美国当地6月11日，BuzzFeed新闻网站上刊登了一篇关于自家就中国新疆的报道获得普利策奖的消息。他们认为，这组动用了卫星图像和3D模型的系列报道，具有“创新性”。

看到BuzzFeed获奖的消息，笔者也找到了这篇报道的原文和相关配图。最令笔者好奇的是，三名记者如何在没有去过新疆的情况下，写出了这样一篇报道？

能够看到，其对于“集中营”话题，最主要的新闻来源是百度地图上的卫星图片。BuzzFeed声称，他们用这些卫星图片，在中国新疆找到了超过个从年开始修建的“拘留集中营”。个是什么概念呢？BuzzFeed不忘给他们的读者“科普”：基本相当于新疆每个县都有。除了文字，该报道还给出了一些图片。乍一看，似乎挺像回事。

然而，早在年8月这组报道刚发布时，已经被不少人“打脸”。中国网民同样通过百度地图发现，这些被BuzzFeed记者列出的地点，要么是当地的工业园区，要么是居民小区。

比如，BuzzFeed给出的一处地点位于喀什疏勒县。根据报道描述，此处为“经其他信息源确认的拘留场所”。但是网友“赤”查证后发现，此处实际上是疏勒县内一处名为“阳光锦绣小区”住宅区。

由于人们能在百度地图上给地点评分，而阳光锦绣小区还是“五星”小区。为此这位网友也指出：“很明显有时候这些所谓的‘集中营’就是完全胡扯。这处‘集中营’不仅在百度地图上清晰可见，是一处住宅区。一个带有‘5星好评’的‘集中营’？”

另外，笔者也发现了这篇报道中一些带有臆想和推测的部分。比如，BuzzFeed记者没去实地调查和探访他们眼中所谓的“集中营”，却通过他人提供的一些零碎的信息，用3D模型建构出了他们想象中的“集中营”。

记者在报道中写道：“通过计算立面上的窗户数量——BuzzFeedNews可以很有把握地估计出每层楼有多少个牢房。从其他‘集中营’流传出的视频，通常都有相应细节，比如走廊是什么样子的，牢房的门是什么样子的……BuzzFeedNews使用了所有这些来源和方法来构建这里显示的3D模型。”

对于这种建构和想象的方式，BuzzFeed认为其具有“创新性”。

其实通篇读下来，报道反复提及的主要还是作者眼里中国新疆的人权与“强迫劳动”问题。这些“无中生有”的问题，如今在中国网友看来已经不再新鲜。毕竟就在不久前，部分外国品牌也掀起了一轮关于“新疆棉”的无端指责。

近年来，中国政府为此以事实为依据，已进行过多次回应。国务委员兼外长王毅曾在年一场主旨演讲中，专门介绍了中国新疆的事实真相：

真相是，新疆设立的教培中心是帮助部分民众摆脱极端和恐怖主义影响、提高自身职业技能的学校，而绝非什么可怕的“集中营”。今年以来已有上千名包括美国等西方国家在内的外交官、媒体、学者等各界人士赴新疆参访，去教培中心亲眼看一看，去新疆各地实地走一走。他们回来后都表示，看到的情况与某些西方势力和媒体的报道完全不一样。

王毅和其他中国外交部发言人更不止一次提到，欢迎各国人士，包括美国各界朋友，亲自去新疆走一走看一看，不要被谣言所蒙蔽和误导。

所以，如果这些BuzzFeed的记者去新疆实地，真相一看便知。可惜的是他们并没有，更离谱的是他们凭着这些没有实地调查的报道，获得了普利策新闻奖。

如今在西方政府与媒体以中国香港和新疆作为议题，集体进行恶意抹黑的“浪潮”之下，只能说曾经在很多人眼中象征着新闻追求的普利策奖，其往日的光环也变得黯淡。

“获奖报道”的“赞助商”

看过BuzzFeed获奖报道，不难发现其在开头和最后的致谢部分提到了以下人物或者机构。仔细一看，有不少都是网友们熟悉的“反华先锋”。

比如，他们提到的德国人阿德里安·曾兹（AdrianZenz，自取中文名“郑国恩”）。此人从年底开始，在国外社交媒体上频频发表和转发涉疆言论，大肆歪曲污蔑中国政府治疆政策。

近年来，在西方主要媒体别有用心的炒作下，阿德里安·曾兹在美西方反华舞台上名声大噪，被热捧为“新疆问题专家”。随后其又被美西方反华政客收编，成为美国情报机构操纵设立的“新疆教培中心课题组”的骨干。

另外，被BuzzFeed感谢的机构也都不是“无名之辈”，比如“澳大利亚战略政策研究所”（ASPI）。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曾在年6月指出，有澳大利亚方面人士撰文披露，这个机构长期接受来自美国政府和军火商的经费支持，热衷于炮制和炒作各种反华议题，意识形态色彩非常浓厚，实际上是反华势力的“急先锋”，学术信誉受到严重质疑。

BuzzFeed的获奖报道还毫不避讳地在开头写道：本文接受“开放科技基金”组织的赞助。然而，年香港“反修例”风波中，“开放科技基金”被发现曾给过香港示威者“援助”。

普利策奖的另一种“历史传承”

BuzzFeed的涉疆报道获普利策奖让人吃惊，但事实上这并非普利策奖第一次出现类似情况。

根据《环球时报》，当年为美国政府在媒体上撒谎，称伊拉克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令美国顺利入侵了伊拉克的《纽约时报》前记者朱迪斯·米勒（JudithMiller），在编造出这一伊拉克假新闻的前一年，因为对中东地区反美恐怖主义的系列报道而获得了普利策奖。

年，另一名《纽约时报》的记者鲁克米尼·卡拉马奇，也险些因为编造一组关于中东地区的恐怖组织“伊斯兰国”的报道而获得普利策奖。直到给这名记者提供虚假新闻的一名加拿大籍男子被加拿大警方因“编造涉恐骗局”被捕，普利策奖方面这才撤下了参奖的问题报道。

有这样的“榜样”在先，也就不难理解今天BuzzFeed的获奖报道。这篇报道的第一作者、美籍印度裔记者李香梅（MeghaRajagopalan），正是近年西方媒体反华代表人物。

如今，当西方反华的记者“劣币驱逐良币”层出不穷，假新闻获奖开始成为普利策奖的“历史传统”，一个世纪以来该奖项追寻的新闻行业的标杆，又要何处安放？

参考资料：BuzzFeedNews、新华社、环球时报、观察者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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